追新书 | 《蓬莱公主·凤华令(一)》,谱写平凡少女步步为“赢”的传奇史诗!

追新书 | 《蓬莱公主·凤华令(一)》,谱写平凡少女步步为“赢”的传奇史诗!

本书亮点

①小MM畅销系列“公主天下”再出经典!

《蓬莱公主·凤华令(一)》以古代女子为官为独特视角,谱写平凡女孩步步为“赢”的传奇史诗!华夏五千年,数不尽的英雄故事。然,英雄不问出处,也不问男女。小女子,也可以心怀天下!

②女主角蓝玉烟口才教学,学以致用!

“烧脑剧情”与女主角“说话之道”成学问,蓝玉烟教你说话之术!一个懂得说话之道的女孩,必定是一个聪明智慧的女孩!

③作者张北斗潜心创作,抒写“蓬莱公主”的荣耀传奇!

靠智谋破迷案、靠巧舌助君王平定外侵、靠善良的心性收获亲情与友情。古代“女子外交官”,原来是这样诞生的!

下一波新书火热预备中,敬请期待!

内容提要

明朝万历年间,前朝五军总督之女蓝玉烟,与告老还乡的父亲在登州府蓬莱镇过着诗酒田园的清静日子,平凡且快乐。然而,蓝玉烟意外救了一名奄奄一息的少年叶扶苏后,宁静的生活被彻底打乱了——少年醒来的第二天,父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苦寻线索无果,蓝玉烟只好听从叶扶苏的建议,为了寻找父亲而踏上进京之路。然而,客栈意外引发的火灾、刺客所遗落的宫廷红绸、黑衣人的劫杀等怪异事件层出不穷……纵然有叶扶苏一路相助,最终都化险为夷,但蓝玉烟发现:父亲的失踪、坎坷的进京之路、被引入皇宫等一系列事件,似乎是有人精心设计的,她好像正被一步步牵着鼻子走……

深宫再复杂,她也勇往直前;阴谋再可怕,她也不惧真相。凭借机智过人的头脑,她不仅破解父亲失踪之谜,还帮助皇帝解决了边境外交问题,得到了皇帝的赏识,一举被册封为“蓬莱公主”,成为历史上赫赫有名的“女子外交官”!

编作推荐

因为是北斗的长篇处女作,刚开始看文的时候我是抱着批评(挑刺)的心理看的,没想到……一口气刷到结尾,不得不给北斗同学点个赞,也给我们酷炫的女主角点个赞。因为自己不够聪明,所以很喜欢聪明的女孩的故事,蓝玉烟正是凭借勇气、智慧以及善良的心性,化解宫廷重重困难,最终成为“女子外交官”,看完,燃起一腔热血。作者也把家国大义、战乱年代的悲欢离合抒写得尤为动人。

——本书策划 绿茶

在古代,女子地位不高,学堂不收女子,女子也不能参考,所以古代少有女官,而我选取的正是鲜少例子中的一位——蓬莱公主。如果说,为寻父入皇宫的格局不算大,那么,在寻找父亲的过程中,她凭借一己之力得到为国效力的机会,不仅为母亲的冤案平反,还用巧舌和智谋帮助明神宗平定外侵,做到了多少能人将士所不能做的。她用行动证明:小女子,也可以心怀天下!

——本书作者 张北斗

精彩内容抢先看

1

最后一艘船驶进渔梁渡时,已是申时。刀鱼寨的渡口早就没了人迹,只有几只倦鸟在暮霭里寻觅归巢。远处渔人的茅屋里亮起如豆的烛火,再远一点儿,是月影里一半被薄烟遮掩,一半埋首于云间的依稀群山。

今夜东风,是适宜踏上归途的好日子。但蓝玉烟从清晨等到了日暮,仍不见父亲归来的迹象。

“小烟,那似乎不是义父的船,今夜他应该不会回来了,咱们得回客栈了,天凉了。”

青岑靠近蓝玉烟身侧,絮絮地念着,被他用高大的身躯刻意一挡,阻隔了料峭的海风,她的周身霎时暖了。

蓝玉烟努力酝酿出一个看起来不那么失魂落魄的笑,耍赖道:“青岑哥哥,再待一会儿好吗?今晚这月色我看着甚好,忽然很想吟诗呢!”

青岑看她一眼,顺手将身上绣着蛟纹的玄青色莲蓬衣解下披在她身上,面无表情道:“好,吟来我听听。”

从小到大,她从不在青岑面前遮掩任何的小心思,他总能一眼看穿,且有求必应。只要他在,她的人生就不至于太狼狈。

蓝玉烟嘻嘻笑着:“既然青岑哥哥愿意陪我在这儿吹海风等蓝大将军归来,那我就献丑吟几首出来给你解解闷……”

话音未落,还在朝渔梁渡口缓缓行驶的那艘船上,忽然传来缥缈的歌声,打断了她的吹嘘。

“我昔蓬莱侍列仙,梦游方悟绊尘缘。青春放浪迷诗酒,黄卷悠游对圣贤。嘲水石,咏云烟。乘风欲往思泠然……”

蓝玉烟和青岑立在岸边的礁石上,凝神听了片刻。

青岑嘴边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:“人家唱得比你好听呢!而且,这下确定不是义父的船,你死心了?”

“嗯,死心了。”

父亲照例在她十五岁的生辰缺席了,与往年没有任何不同。

蓝玉烟出生那晚,她的娘亲因难产而死。女儿的生辰,正是娘亲的死忌。所以将军府便立下规矩:不许为蓝玉烟庆贺生辰。

为了避开这个让他肝肠寸断的伤心日,每年她生辰前后,父亲蓝啸卿都要携一众家仆,从刀鱼寨的渔梁渡口出发,畅游东海,什么时候游历痛快了才会回来。

这规矩立得无可厚非,父亲悼念的亦是她至亲的人,她本不该心存芥蒂,可心里总免不了委屈,那委屈渐渐恶化成魔障,年复一年地折磨着她。

每一年,蓝玉烟都盼望着这一年能与往年有所不同。她盼着生辰当天,清早醒来,父亲能像隔壁二丫的父亲那样,端来一碗撒着葱花,藏着两个荷包蛋的长寿面。吃完,他会牵着她的手去市集逛一遭,买一大堆女孩儿家都钟意的小玩意儿,哪怕她一丁点儿也不喜欢那些小玩意儿,也会把它们当成绝世珍宝,一世珍藏。

就是如此寻常的一个小小愿望,在蓝玉烟十五年锦衣玉食的生活里,却从未被兑现过。

那荒腔走板的歌声还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荡漾着,蓝玉烟渐渐听出了那歌的原委:词牌名叫《鹧鸪天》,乃宋朝词人曹冠所著。

“青春放浪迷诗酒,黄卷悠哉对圣贤。”

歌者定是个心无烦恼、潇洒自在的少年。

此时此刻,蓝玉烟好生羡慕他。

青岑过来扶住她的肩,柔声道:“走吧,鞋子都湿了。”

蓝玉烟魂不守舍地随他走了半里路,那歌声渐渐近了,听得越发真切。又走了几步,她忽然顿住。

“等等,有点儿不对劲!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这不是刀鱼寨的渔夫们寻常所唱的渔歌!”

“许是过往游历的船只,每年不都有很多达官显贵从顺天府南下,来到蓬莱游山玩水吗?”

“这刚农历二月,寒意料峭,玉兰花都没开,游历的船只来得太早了!再者,这歌声听起来,怎么如此沙哑沧桑,竟像个老翁?可是老翁怎么唱的全是青春少年的自在心境呢?”

青岑一怔:“听你所言,这船确实可疑!”

恰在这时,家仆阿喜连滚带爬地跑来通风报信,老远便听见他的哀嚎。

“岑少爷,玉烟小姐,大事不好啦!可了不得啦!我们刚刚,遇到……遇到一艘鬼船!”

“鬼船?”

2

蓝啸卿曾是前朝五军总都督,统领兵权。他长于谋略,治军严谨,战功显赫,是前朝第一功臣。后来,他厌倦沙场,便向皇上请命告老还乡,携着娘亲回到故土——登州府蓬莱镇,过诗酒田园的清静日子。

蓬莱镇北临东海,南倚丹崖山,镇内的“蓬莱阁”素以人间仙境著称于世。蓬莱阁下便是一个名叫“刀鱼寨”的小渔村,村里设有渔梁渡口,往返于东海的船只都要在此停靠。

蓝啸卿初回蓬莱时,这一带倭患猖獗,他便向登州巡抚魏大人调遣了百余名兵力,集中整治蓬莱治安,短短三年便有了成效,沿海一带从此天下太平。那百余名兵力便充作蓝府的家仆,每月初一、十五,蓝啸卿仍旧命他们在城外海岸处巡逻查探,加强防御。

什么鬼船、贼船、海盗船,在蓝玉烟出生之后竟一次都没遇见过,所以乍听阿喜前来禀报,她非但不害怕,竟然还有一丝丝欢喜雀跃。

“阿喜,你莫怕,快将所闻所见速速说给我听!”

阿喜吓得面无血色:“方才,小的领着咱家家丁在海边巡逻,忽然看见一艘大船漂到岸边!岑少爷,您别这么瞪着我,那船确实是漂过来的!小的一家三代都是渔夫,那船是不是寻常的模样,我一眼就能看出来!”

“我看那船可疑,便带人登船去查探,这一看不要紧,那么大的一艘船,甲板上竟空无一人!您说,这不是鬼船是啥?”

“怎么会没人呢?那歌声是从哪里传来的?”蓝玉烟兴奋地追问道。

“不提这茬倒罢!船上唯一的活人是个掌舵的盲人老头,疯疯癫癫的,非说自己是秦始皇派到蓬莱求仙药的……”

蓝玉烟大笑:“真是闻所未闻的趣事,快带我去见一见这位老人!”

“小烟,你且站住!”青岑喝住她,转向阿喜问道:“你们可都检查仔细了?那船上确定再无其他活人,也无危险之物?”

阿喜战战兢兢道:“这……船舱之内……小的们没敢下去,不知里面境况如何。”

蓝玉烟一把扯下青岑的玄青色莲蓬衣,这一整日的积郁都在这一刻统统飞到九霄云外,哪里还有闲情失意啊,即刻去那艘“鬼船”上探险才是正经事!

她两眼冒光,拖起跪在地上的阿喜:“快!前面带路!”

阿喜叫苦不迭却又不敢怠慢,二人一路飞奔至岸边,家仆们正眼巴眼望地聚在那儿等他们来。

把这十几个壮汉吓得魂飞魄散的所谓“鬼船”,此刻正悄无声息地泊在岸边,随着海浪微微摆动,在这漫无边际的暗黑海域里,散发着诡异的气息。

阿喜说得没错,看它这情形,确实不像有船夫在操控着。

这船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外表看上去并无耀眼夺目之处,但细究之下,会发现这船的构造、质地,均属上乘,非寻常商贾所乘。

非富即贵,难道是官宦人家的船只?蓝玉烟转念一想,不对,若是官船,必定戒备森严,怎会空空如也,只有一个疯癫的老人在掌舵?这船必定遭遇过怪事!

蓝玉烟乘木舟驶向大船,那十几个大汉竟无一人敢上前陪她一同查探。真是一帮窝囊废!

刚攀上甲板,蓝玉烟便看见了阿喜口中的疯癫老人。不知是未曾听见她的到来,还是压根儿对她不感兴趣,他兀自唱着《鹧鸪天》,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。

蓝玉烟在他身边凝神倾听,趁他停下喘息的空当,问道:“老人家,您这歌唱得真好听,是打哪儿学来的呀?”

听见有人赞他的歌声,老人终于肯理了。他嘿嘿一笑,露出几颗稀稀拉拉的黄牙:“小姑娘,数你耳力最好,他们都嫌我唱得难听呢!”

“老夫本是东海之中衡山岛上的拾荒者,被这船的主人遇见,觉得我可怜,便带我上了他的船。这歌就是他教我的!”

“衡山岛?我父亲游历东海时,也时常在那岛上歇息停靠呢!那,船主人此刻在何处?”

“被玉皇大帝带走啦!哼,谁叫他嫌我唱歌不好听!玉皇大帝派了一帮黑衣人来,把船上的闲杂人等都带走啦……”

这老人一时清醒一时糊涂,分不清所说的话到底哪句是真,哪句是假。蓝玉烟不想再浪费时间,决意亲自下船舱去一探究竟。

恰在这时,甲板之下忽然传来“扑通”一声巨响。

蓝玉烟听得分外真切,这下面有人!

3

蓝玉烟一路摸索寻至船舱下,里面漆黑一片,伸手不见五指。她咬咬牙,正欲前行,黑暗里一只大手猛地擒住了她的手臂。

“蓝玉烟!你再这么不管不顾地乱闯,我绝饶不了你!”

头顶现出一簇火光。火光里,是青岑咬牙切齿的一张脸,那张脸因为动怒而显得狰狞。

青岑生平最痛恨的便是她的鲁莽。

“我若能年年月月日日常伴你左右倒也罢了,可我若离了你一时半刻,你便定要惹是生非,义父罚你事小,倘若遇到危险,那可如何是好?”这话他在蓝玉烟耳边絮叨十余年了。这一刻她蓦地想起来,顿时觉得理亏。

蓝玉烟殷勤地接过他的火把:“青岑哥哥,你可来了,刚刚我单枪匹马闯这鬼船,吓坏了!”

青岑冷哼一声:“你害怕?编这种瞎话也不怕闪了舌头!擎好火把!站在这里不要动,不要……”

青岑话说到一半,冷不防脚下被一个不明之物绊倒,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上。蓝玉烟下意识地上前扶他,火光照亮了他身下那个“不明之物”。

黑色长袍里裹着的“物体”还在蠕动,蓝玉烟定睛细看,吓得一呆:竟是个如假包换的大活人!他的头暴露在黑袍之外,乱发糊了满头满脸!

青岑也发现了他,伸出食指去探他的鼻息。

“还活着!”

二人都吃了一惊,随即手忙脚乱地将他拖出船舱,平放在甲板上。

青岑吹出忽悠一声哨声,传令让岸边的家仆赶来船上帮忙,他自己则反身回船舱内继续查探。

蓝玉烟守着那个被黑袍裹着的人,轻轻拨去散落在他面颊上脏污的乱发。月光下,那人竟现出一张年轻又俊美的脸。

青岑是整个登州府内数一数二的美男子,面前这位少年竟比他还要俊美些。蓝玉烟盯着他的脸,估摸着他应该和自己年纪相仿。

那少年的睫毛忽然微微颤动,片刻,双眼竟然睁开了一道缝隙!

蓝玉烟大吃一惊,急忙起身去喊寻青岑过来,那少年艰难地抬起手,扯住她的衣袖。

蓝玉烟又反身坐了回来,看样子他有话要说。

少年动了动干枯的嘴唇试图发出声音,又抬起手,指了指船头还在歌唱不休的老人家。

他的嘴唇蠕动着,说了一句什么,蓝玉烟听得不真切,只好俯下身把耳朵凑过去。

此时的青岑已将整个船舱检查完毕,并没发现其他异常,他反身回来时,岸边的家仆也都赶到了,大家都看见了蓝玉烟俯身在少年耳畔,努力倾听的样子。

“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大家异口同声地问她。

蓝玉烟茫然地看了看再度昏过去的少年,又看了看大家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,指着船头的老人,喃喃道:

“‘让他闭嘴,好生难听’,一共就说了这八个字。”

死到临头还惦记着人家毁了他的《鹧鸪天》,这位心大的美少年,应当就是船主人无疑了。

- End 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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